【双北-微美】营业关系
撒微笑x何美男
时间线是从2014年10月到11月出道
私设撒微笑没有杀死甄c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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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上所述，从今天起你们两个就是一对cp了，该怎么营业不用我说了吧？”甄制作把手上的文件磕了磕，抬眼挤出一个不怀好意的微笑，又挥了挥手说，“想出道的话就配合我，好了你们现在可以走了。”
走廊里，撒微笑和何美男面面相觑。
甄制作让他们卖cp的原因无非是为了流量，cp爆了能吸引更多观众入坑NZND选秀，也能给双方吸来更多的粉。但cp人设是个烫手山芋，一着不慎就可能阴沟翻船，按理说A班学生不该主动营业的，谁吸了谁的血，谁害谁没出道，这种问题到时候都没法说清，反而损害了最初的友谊。
所以撒微笑不想营业。
巧的是何美男也不想营业。
既然大家都是被迫营业，两人索性敞开了谈。
“美男，我觉得咱们得想个办法既让甄制作觉得咱们努力了不掐咱镜头，又让粉丝明白咱就是直男友谊。”深夜的食堂里，撒微笑晃着高脚杯里的橙汁。
何美男边帮自己满上一杯边点头：“有道理，以我一个成熟的白米饭在饭圈混迹的经验看来，能遏制cp的只有沙雕兄弟情。”
“那、为我们的友谊干杯？”
“干杯！”
2
不得不说，何美男真是太会营业了。撒微笑剥开第二个橘子的时候这样想到。他可以想象粉丝用哪些浪漫形容他们：
大约要有晓光、月色和十月的风；还要有汗水、眼泪和未来的梦；
也少不了粉丝臆想中的，欢呼、拥抱、隔着轻薄布料的体温……
何美男太会了。
他会拉着他的手喊“微笑哥哥”，会扯住他的衣角，会给他带新上市的第一批橘子……然后嘲笑他被酸得龇牙咧嘴的崩坏表情。
撒微笑是能撩拨万千少女心的芳心纵火犯，是龙虾帝国一呼百应的小王子，是舞台上闪闪发光的新星，但！他是一个没有恋爱经历的母胎solo，他觉得自己可能对cp和兄弟情的界限有些误解。单身久了的人总容易产生错觉，一不留神就会有被撩到了的感觉。这种时候撒微笑通常会摇摇头，用标准的露八齿微笑告诉自己：这是假的，是营业的特效。
在一次次的险些误会中，撒微笑逐渐摸到了营业的精髓：想不湿鞋，要么要离河边，要么干脆把鞋脱掉。同理，想不被何美男的箭头射中，就要自己掌握主动权发射箭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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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就是你公演观战室里举着我的横幅喊应援口号的理由吗？”在回训练营的大巴车上，何美男心情复杂地看撒微笑向他展示自己托人偷渡来的应援物。
“你不开心吗？”
“倒也没有。”
“别担心，这么做太明显了肯定就是关系好闹着玩嘛，大家不会当真的。”撒微笑看何美男抿嘴了赶紧解释，“欲盖弥彰总会有反效果嘛，我就想着干脆反其道而行之。”
“可是本来也不是真的啊。”何美男无奈。
“是是，”撒微笑收起笑容以让自己显得正经，“以后听你的。”
撒微笑胡闹的时候何美男还可以跟着插科打诨调侃下这个没多少哥哥样的哥哥，一正经起来反倒让他有点不知所措。于是他赶紧用手碰了碰撒微笑的：“不是啦，微笑哥哥你别生气嘛。”
我没生气啊？撒微笑想，但他仍然不动声色等何美男下一步的话。
“微笑哥哥，”何美男沉默几秒，把手收回来，继续说道：“我怕你当真。”
撒微笑楞了一下，马上反应过来：“怎么会，放心吧。”
4
然而很快何美男就意识到事态不妙，比起撒微笑貌似他才是那个先动摇了的人。
“美男，你最近是不是有点不对劲？”加练中的白rap问练习室里的另一个人。
“啊，有吗？”何美男摸摸自己的脸。
白rap蹙着眉想了一下，肯定道：“你这两天老盯着撒微笑看，还模仿他笑。”
“这么明显啊，”何美男有点苦恼了，“那，rap哥哥我告诉你一件事你不能跟别人说啊？”
“那肯定。”白rap点点头，俯身去听。
“其实我和撒微笑在营业，”何美男压低了声音，“可是我好像有点控制不住我自己。”
“哦……”
“你觉得我该注意避嫌吗，还是维持现状比较好？”
白rap看着何美男直直看过来的眼神，觉得他好像还是蹲在公司门外等他的那个小粉丝，又好像和刚来的时候大不一样了……他可以做出自己的判断，而偶像的作用仅在于鼓励。
沉默良久，白rap给出了他的答案：“Keep real。”
Keep real，做自己。
当然，如果早知道以后要吃掉那些狗粮，或许白rap就不会这样回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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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美男决定keep real，但那并不意味着要立即去改变什么。对于即将成为队友的两个人而言，贸然告白失败的代价太大，他决定在等等，至少要等到他十分确定自己的心意才行。
于是一切还依着惯有的步调进行。两个人练习的时候偶尔去看看对方的进度，有时间就结伴一起吃个饭，采访的时候cue一下，然后在节目附带的小综艺MDZZ里想方设法选对方当队友。
在这些时不时掀起粉圈小波浪的“甜蜜时刻”中，尤以某次NZND土味情话大赛的反响最强烈。那是大主唱被送去秘密训练前不久——
“来来来大家都嗨起来嗨起来！”
演播室内，大主唱凑在镜头前自嗨，后面几个人有点好笑地看着他。
大主唱也没等后面的人接话，继续解说道：“今天是我们A班给大家的福利时刻，不过福利是啥节目组暂时还不让说，那咱就先挨个自我一下吧。从我这开始，大家都认识我就不多说了好吧，我是大主唱。”说完转开把镜头让了出来。
“Hello大家好，我是你们的何美男~”
“我是迷之微笑撒微笑。”
“我是天赋一般行但是勤奋第一名的魏全能。”
“我是白rap。”
“我是舞担贾舞蹈。”
“好的，由于甄c位个人的一点小原因他缺席了今天的MDZZ，所以现在就是我们五个人要在这里进行一些无聊的比赛，”发言人转了一圈又回来了，大主唱依旧兢兢业业地cue流程，“我刚才为什么说今天是福利time呢，因为一会儿我们五个都要带上这个心率检测器进行一场土味情话pk选出我们的情话王。比赛规则是这样，抽签两两对决，能让对方心跳加快更多的人获胜，下面进行抽签——”
[哎想不出那么多句所以这个比赛的过程就省略了orz]
6
回宿舍的路上，魏全能拍着何美男的肩膀：“可以啊何美男！”
“没有没有，我胜之不武，这个奖杯还是应该给全能哥哥。”何美男试图挣扎。当然他说的话并不是谦辞，实在是从比赛一开始他快得不正常的心跳就没留下什么加速的余地。
“想接就接呗，客气啥呢？”白rap难得开口挤兑魏全能，并毫不意外地收获了一只从何美男身上转移来的魏全能。
“说什么呢？”大主唱拉着贾跳舞也往这边儿凑，“哎呦都这个点儿了，快快再不洗澡没热水了。”说着带头快步走了，留下兀自出神的撒微笑。
何美男放慢脚步等撒微笑跟上来：“微笑哥哥，咱们也去吧？”
“去哪？”
“洗澡啊。”
“哦……”撒微笑心不在焉地应着，过了半晌又喃喃自语似的说，“其实我现在不是特别想去洗澡。”
“嗯？还有什么别的事要做吗？”
“不是，”撒微笑盯着柏油马路上前日秋雨留下的小水坑，又好像若有如无地瞄着何美男的侧脸，“不想洗澡，想喜欢你——怎么样？我刚编的土味情话。”
何美男转头看他，盯了两秒后缓缓舒了一口气，又像往常一样拖着长音似恼不恼地埋怨着：“微笑哥哥，你吓死我了！”
“唉算了算了，是我不好，明天请你吃饭？”
“没事……”
接下来的路有些沉默，索性在这个没有星星的夜晚他们还有足够明亮的月光。
或许是越界了吧，撒微笑心里明白，失去了摄像机的庇护，这些话对他们现在而言过于暧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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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幸不管是出于逃避的目的还是心照不宣的默契，那日往后二人关系依旧没有发生改变。撒微笑也就放下心来，直到某日不小心撞见甄c位拉着何美男躲在水房说小话。
最先传来的是甄c位带着威胁意味的声音：“……你觉得我这样很可耻吗？那你知不知道撒微笑也是关系户。如果你把我的事说出去你的‘微笑哥哥’也别想好过！”
然后是何美男：“我不知道，但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你最近突然和撒微笑走那么近不是因为甄制作给的任务吗？那你用脑子想一想他为什么要捆绑你们俩，不就是要给撒微笑吸粉好在做票的时候不留下破绽么。”
撒微笑迷惑，他家是挺有钱但在听到他要去逐梦娱乐圈的时候家人第一个表示了不赞成，他能进MG娱乐当练习生已经是家族最大的让步。但甄c位说的似乎也不无道理，万一美男误会了怎么办？他正纠结要不要冲进去和甄c位当面对质，就听那边何美男已经做出了判断：
“我不知道你的结论是怎么得出来的，但撒微笑不需要这么做——他生来优秀。”
说完，他撇下气急败坏的甄c位径直出了水房，正碰上捧着保温杯愣在楼梯口的撒微笑，一时尴尬弥漫开来：“呃，微笑哥哥？”
“……”
“刚才甄c位说的话我都没当真，你也不要上心啦。”何美男反应过来伸手要拉撒微笑手臂，被撒微笑反手先抓住了手腕：“你等一下，我有话要说。”
何美男机械地点了点头。于是撒微笑接着说：“我从来没有想要借助家族的力量去获得什么，但是会不会暗中进行一些……安排吧，我确实无从得知也无法控制，所以……”
“所以这不是你的错，我知道的。你和甄c位不一样，这些你所拥有的都是你本来就应该得到的，和有没有我的参与没有关系。”
“还是有关系的。”
“什么？”
“我说，我们一起成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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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因果循环，甄c位与何美男的水房谈话竟被不知名人士偷偷录下，在网络上不胫而走——这段录音锤不死撒微笑，实力平平还稳居top1的甄c位却着实落实了节目的黑幕。粉圈里一直以来积存的小矛盾统统升级变成了熊熊烈火，逼得甄制作终于露面承诺决赛将通过纯粹的人气在六名A班成员里选出三位成团。
成团之夜的热度不减反增。
就在粉丝各式各样的热烈应援中，11月10日的夜晚逐渐接近尾声。主持人谭花小姐也难掩激动：“下面我宣布！以第三名成绩成团的这位选手，他——拥有迷之微笑，他就是——撒微笑！”
龙虾军团瞬间沸腾，落在撒微笑耳中却如同静音，此时比耳返中自己说着获奖感言的声音更为清晰的是他的心跳声，一下一下，炽热而有力。
流程还在继续，谭花把撒微笑送到属于他的出道位后又回到舞台中央，把白rap和何美男请到前面：“现在，此刻，NZND的第二名和第一名即将从你们二人中决出，现在有什么话想对大家说吗？”
白rap做了个手势示意何美男先说。
“那我这个忙内就不客气啦？”何美男没推脱，接过话筒冲着对准他的机位比了个心，“谢谢大家给我的喜爱和支持，接下来也请多多关注NZND哦~”
“是的，感谢关注过我们的每一个人，你们的支持让我更敢坚持，”白rap顿了一下，看了看背后笑着鼓掌的人接着说，“排名不代表一切，也希望大家能够继续关注我们没出道的伙伴，他们也真的很优秀。”
谭花适时接过话头：“好的，现在我要宣布你们的名次了——”
在她卖关子停顿的这一秒钟，撒微笑抬头向舞台望去，正好撞进了何美男低下头前投过来的微笑中。
这一刻，是结束也是开始。
9
悸动太迟钝，亦真亦假，若有若无。有些事需要时间来理清。
“我们以后还用营业吗？”
“或许吧，我觉得这样也不错。”
十月的风在十一月停息，没关系，他们还有很多个四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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